发布时间:2024-04-13 编辑:小编
此时,如果宁然睁开双眼,肯定会看到一张认真的脸,她的脸上布满犹豫,拿着剪刀的手也举棋不定,似乎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,看样子,美妇应该是想剪掉他的袖子,再给他做包扎。
其实,宁然的大脑一直都处在诡异地状态,只是感觉迷迷糊糊,不太确认而已。
似乎美妇的动做弄疼宁然了,宁然的嘴角明显一阵抽搐,眉头也拎成木头疙瘩的形状。
“啊……不好意思啊,我一直有个医生梦,想着有一天能够救死扶伤,上天让我今天遇到了你,深更半夜的,医院离这很远,我只能……”美妇手上的剪刀与宁然的袖子接触,发出唦唦的声音。
把人弄疼了,美妇还是挺内疚的,话只说了一半,另一半却说在心里,意思就是体验一下做医生的感觉,拿宁然做做实验。
如果宁然知道,美妇帮他包扎,很大程度上只为拿他做实验,不知道他会不会郁闷得找块豆腐撞死,有句话说得不错:最难消受美人恩。
也不知费了多少工夫,美妇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终于成功剪掉了宁然的半截袖子,当她看清那条刀口后,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,眼前的手臂皮肉外翻,似乎连森森白骨都能看到,新鲜的血液,风干的血凝,历历在目。
“好恶心……”美妇强忍住想吐的冲动,取出一团拳头大小棉花,再取出一个矿泉水瓶,往棉花上倒了些又黑又黄的液体,接着吐了吐舌头,小心翼翼地用棉花去擦拭宁然的伤口。
一遍消毒程序走下来,美妇几乎倒掉半瓶液体,若是宁然知道她这么浪费酒精,估计会气得从昏迷中爬起来,不过,美妇的表情很是认真,估计谁看到也不会忍心责怪她吧。
接下来的包扎,美妇就显得很熟练了,没有让宁然皱一丝眉头,做完这些,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,正欲起身离去,却没由得一惊。
“啊……”美妇口中发出一声惊呼,手上传来的感觉瞬间传至大脑,反应过来后,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眼前的男人抓住了。
“我要……”宁然双眼紧闭,脑袋颤动个不停,嘴唇干瘪。
“什么?”美妇没由得一愣,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,她只给眼前的男人做了一次简单的处理伤口,难道这人迫不及待的想要报恩,以身相许?“没那个必要吧,虽然你小子长得很帅,可我傅绫绮不是那样的女人。”
“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宁然蠕动着嘴唇,看似简单的几个字,却说得无比艰难。
闻言,美妇终于松了口气,再次看向那张苍白的脸,知道他现在的表现,完全是潜在意识的作用,不过却是不敢大意,伸出玉手探了探他的脑袋,皱眉道:“该死,偏偏在这个时候发烧。”
美妇试图挣脱宁然的手,却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力气,无论如何都松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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