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5-11 编辑:小编
倒是任大少起身迎接:“茉莉妹妹今天怎么有空过来?刚好周大少爷也正借酒消愁呢,往后成了婚可就没有这般自在了。”
不提成婚的事还好,任大少捅了枪药篓子还不自知。这几天向管家亲自上门向名流权贵们送婚帖,满西安城几乎都传遍了周公馆的大少爷要结亲的事。
白茉莉的美丽萎靡了那么一瞬,又重新抖擞起来。
她迎着任大少的目光,嗤然一笑:“哟,周少爷好事将近,哪里还有烦心事,我看这酒是提前庆贺的喜酒。”
她话里带着刺,在金凯撒,多的是人借酒浇愁,只有周允荣是实打实的饮酒作乐。
任大少在两人之间兜了一圈,心中郁结之气纾解了几分,有美人作陪,本就是人生乐事,替美人解千愁,任大少义不容辞。
他举起酒杯,扶着白茉莉的手臂往周允荣面前推:“这交杯酒老子还没见识过,不如请二位表演个现成的?”
酒仆适时给周允荣面前的酒杯添了新酒。
丝绒的长沙发,白茉莉顺势坐下来,见周允荣不接茬,自饮了小半杯,剩下的话顺着酒滚进喉咙里,肚肠也热起来。
她拿着酒顺势勾过他的手臂,心如擂鼓,面上却装若无意道:“任大少的面子不得不给。”
周允荣轻笑了一下,“你们倒是顶配,一个胡言,一个胡闹。”
他按着白茉莉的肩头,将她的手脚摆放规矩,动作看似亲密,却将人推开了十足十。
这时候,有人敲了包厢的门。
经理来找白茉莉定好来献唱的具体时日,他身后的侍应生捧着一件珍珠镶边的高领旗袍走过来,在白茉莉面前抖开。
那经理只看了一眼,就皱了眉,向那侍应生叱道:“怎么办的事?这旗袍看着就不合身,竟这样拿到白小姐面前来?”
白茉莉没想到随口应下的事,金凯撒的人这么沉不住气,倒像是怕她跑了不认账。
她眼风往那件旗袍掐腰的地方兜一圈,侧头问周允荣:“我胖了吗?”
周允荣忍不住笑了,摇了摇头。
这否认实在虚假。
经理忙打圆场:“我这就让人改尺寸,不,换一件新的。”
她扭头咆哮:“你睁大狗眼瞧瞧清楚,我白茉莉是一头美丽的狮子,还轮不到你对我评头论足。”
金凯撒的经理无端遭了骂。
任大少见气氛不对,拉着那经理,勾肩搭背地往外头走,末了还不忘招手把先前的酒仆也叫出去。
包厢一下子空了下来。
周允荣眯着眼,看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:“你心里有气,何必拿别人糟践?”
这话登时让白茉莉气笑了,原来他也知道自己有气。
她索性豁出去,脸面也不要,将酒杯重重放在几上,赌气似地把心里话倒出去:“我不同你说笑,你要有了家室,我们就一拍两散。”
她早在心里给二人划了一条沟渠,于公、于私。此刻这条沟渠无可避免地延展扩大,一时间竟生生成了银河两端。想到这儿,她心里又一颤,“银河”,又是多么缱绻的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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