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2-29 编辑:小编
可他自始至终都没碰过牌,连切牌都懒得切。
他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呢?
在我困惑之际,王建国突然说道:“我开你的牌!”
我愣了一下,将手里的牌亮在桌子上,K、J、10,同花。
王建国拍了拍手,“K金花,难怪敢跟这么多手,不过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故意顿了顿,伸手将面前的牌一张张翻起。
A、K、Q,同花。
王建国笑道:“不好意思哈,同花顺。”
开牌之前,我便做好了输钱的准备,但我想不明白的是,他既然抓了这么大的牌,没理由不多跟几把。
他为什么会直接开牌呢?
心虚吗?
我想不明白,从兜里摸出一包红塔山香烟,拿出一根来点燃,廉价的烟气充斥着肺腔,盘桓几圈之后,带着几分辛辣又从鼻孔中冒出。
一根烟抽完,我的心情平静许多,仔细地回味着之前王建国的动作和话语,最终定格在某处。
原来如此。
我终于看穿王建国的出千手法……
荷官开始洗牌。
我的目光紧盯着他手中的牌,脑子飞速运转,尽量记住一些大牌的位置。
荷官将洗好的牌,递了过来,“请切牌。”
我随口问:“兄弟,你叫什么名字,来茶楼多久了?”
荷官疑惑地看了我一眼,“我叫陈虎,是半个月前来的。”
我点点头,趁着说话的功夫,完成切牌,同时双指微微一捻,再往后轻轻一弯,一张红桃K顺利落入我的袖筒之中。
我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人,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王建国的身上,而王建国则是低着头默默吃着橘子,根本没人注意我的小动作。
又玩了几局,我的袖筒里攒了好几张大牌,于是便提议道:“老板,我这待会还有事要忙,要不直接梭哈吧?”
王建国有些诧异,不过还是点了点头,“你桌上的钱,没我的多,怎么梭哈?”
还没等我说话,房间的门打开,芳姐款步走进来,将一摞百元大钞扔在桌子上。
芳姐笑着问:“现在够了吗?”
王建国笑了,“我还以为你输怕了,不敢来了呢。”
芳姐没有搭话,目光望向我,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,随即对王建国说:“开牌吧。”
王建国伸了伸手,“你先开。”
我说:“为什么每次都是我先开牌?”
王建国不悦道:“让你开你就开,哪那么多废话?”
说话间,他的手就向我的牌伸了过来,却被我抢先一步按住牌。
王建国问我什么意思,我说:“没什么意思,反正我不先开。”
王建国火了,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,“玛德,给脸不要脸是吗?”
我点了一根烟,自顾自地抽着,没有搭话。
一旁的芳姐见状,赶忙过来打圆场,“王先生,你不知道,我这个伙计呀,脾气倔得很,十头牛都拉不动,要不,这一局,就你先开牌吧,反正牌又不会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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