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3-22 编辑:小编
环不奇特,奇特的是,在环的下面挂着五个小环,而五个小环的颜色又各不相同。
最中间那个小环的颜色是黑的,从左至右,是紫绿黑蓝黄。
这几个小环的颜色和大环洁白的颜色很不匹配,但它们就是硬生生地合成了一体。
水矶对那个环毕恭毕敬,把环轻轻地从匣底拿起来,捧在手心。
木匣的匣底,是用软木制成的,古香古色。
环一被去除,匣底的字也露了出来。
就是那么三个字,太乾环。
水矶取出一块干净的卷帕,把太乾环放在卷帕上,仔细端详。
他就好像在看他的孩子一样,眼波那么的细腻。
环不动,他的眼神就不动。
屋子静静的,连地上掉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。
水矶还在紧紧地盯着太乾环,苦苦地思索。
他始终没有思索出来,于是,他的眉头越皱越深。
这时的他,是绝对不想被打扰的。
可有人偏偏不识趣,把他给打扰了。
“师父、师父……”门外传来一个道士的喊声,那个道士正在找他。
水矶哼一声,不想理那个道士,继续看着太乾环。
那道士喊不出水矶,大觉奇怪,推开了水矶的房门。
水矶大吃一惊,忙把太乾环收好。
不过,由于时间太过仓促,他想把太乾环放入暗层已经不可能了。
他把装太乾环的小匣放在书架上,脸色严肃,盯着进来的年轻道士道:“怎么了,慌里慌张的!”
年轻道士吓了一跳,心道:“师父明明在房里,为何我喊他他不应?”
他可不敢质问水矶,垂首道:“师父,你快过去看看,师兄们和那些和尚又有冲突了!”
水矶很是不悦:“死人没有?”
年轻道士一咧嘴:“那倒还没有!”
“没死人找我做甚么!”水矶道,“你们这些家伙,平日就不能让我省点心。没什么事闹腾个什么劲!死个人你们肯定不会再闹腾了!”
年轻道士静静地听着,还是不敢反驳。
“滚!”水矶道,“你木头似地处在这里干什么,看到你我就生气!”
年轻道士一肚子苦水:“我招谁惹谁了,让师父臭骂一顿!”他诺诺地退了出去,关闭房门。
水矶余怒未消,低低地说道:“耽误事!”
不过,他冷静下来,马上感到自己的处置很是不妥。
“不成,不能放着那些家伙不管,要是他们真的把事情闹大,我又该让圆昇和尚看笑话了!”想到这里,他一甩袖子,“罢了,先制止这些家伙再说。”
他是这么想的,也是这么做的。
可是一生气起来,他竟把太乾环的事给忘了。
太乾环仍然被他放在书架上,他没有好好收起来。
他前脚刚离开房间,许火后脚就走进来了。
水矶一时不能把他治好,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,只能走圆昇的老路,让许火勤练武功,强健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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