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看不知道，一看才发现，裙子背面的裙摆处果然有一团红色的脏东西，在蓝色的裙子上显得特别突兀。

两个销售员脸色变了，黑趁着脸朝着苏棠发难：

“这位小姐，你弄脏了裙子，要么买下来，要么就赔钱，否则今天我们不会让你走的！”

要知道，销售员也是要担责的，这么贵的裙子，抵得上她们好几个月的工资，要是找不到人承担，那就得她们自己赔偿。

“裙子不是我弄脏的！我从试穿到拿出来，一直都干干净净的！”苏棠语气平淡地解释。

可这种平淡在苏婷看来，却是被这种场面吓住了，有些底气不足。

于是她得意了，嘴上也更加不饶人：

“你当然要否认了！你只不过是一个月薪两千块的服务员，这裙子你得不吃不喝一年多才能赔得起吧？”

“哦，我差点忘了，你勾引酒店经理的儿子，想抱富二代的大腿，现在已经被酒店开除了，连一个月两千块都没有了！”

“不对呀！你没勾引到富二代，沈氏集团董事长可是花了一百万买了你呀？怎么会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呢？”

苏婷一句接着一句，每句话都致力于往苏棠身上泼脏水，不是勾引富二代，就是被豪门董事长包养，几乎是扯着嗓子把这几句话喊出来的。

华懋商场里来往的人本来就多，女装区更是人流量大，而且来的都是满心八卦看热闹的女人，这么一闹腾，店门口几乎围满了人。

这些人朝着苏棠指指点点，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，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样。

苏棠几乎要气笑了——从小到大，每次都这样，颠倒黑白、胡言乱语，这世界上要是有一门武功叫“厚脸皮”，那苏婷绝对是顶尖高手！

她还真是挺服气的！

随着苏婷的话音落下，两个销售员看苏棠的眼神更加厌恶了：

“这位小姐，请你别让我们为难，人堵在这里，我们也没办法做生意，劝你还是早点赔了钱了事，不然我们要报警了！”

“看起来人模人样的，居然没看出来你这么放荡，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，哪怕只是试穿一下我们的衣服，我们也嫌脏！更何况你还真的把裙子弄脏了！”

“就没见过你这种人，没钱买衣服还装什么大款？这里是你这种小服务员能来的地方吗？简直浪费我们时间！”

……

两个销售员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，中间偶尔夹杂着围观群众的咋舌声，每个人都用冰冷的眼神看着苏棠，就好像她站在这里，就是一种错误。

苏婷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着。

这场景，和四年前她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幕何其相似！

苏保华指责她没考上大学，丢了他的脸；周静怡表面上劝和，实际上对她冷嘲热讽，说她处处比不上苏婷；隔壁邻居喜欢学习成绩好的孩子，对苏婷格外宽容，便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错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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