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24-05-19 编辑:小编
呀呀学语、蹒跚学步,聪明机灵、调皮捣蛋,第一批带上红领巾、三道杠的大队长,潇洒的上篮动作、功课年年考第一而吸引无数女生惊羡目光的市三好,图书馆、教研室埋头苦读、学术有成的骄傲学子、未来荣誉载身、成就斐然的心理学大成者。
“话说回来,就是我要管,他也不一定听呀!”阿姨的话打断了苏凤遐思。
“别人说儿大不由娘,我这个儿子可是从小就没有由过我。”
一边说一边又感慨:“别人都说老师教不了自己的娃,医生医不了自已的病。还真是这个理!”
苏凤有些恍惚,祝生回应什么话她一句也没听见,阿姨的话却字字入耳。
心下疑惑,阿姨前言和后意没有矛盾吗?
她到底是满心欢喜呢,还是心有遗憾?是自我解嘲,或是若有所失?
餐厅设计很有风格,餐桌间被浓密的盆栽植物隔离开,保留了相对的私密空间。菜品特别考究,服务也堪称星级,轻柔舒缓的轻音乐低调环绕。
这一切似乎也很贴合祝生母亲的妆容和心情。
苏凤曾放言,要祝生陪她仗剑走天涯、吃遍天下苍蝇馆。
想起自己这份豪情,苏凤有些自嘲地笑了一下。
原来,祝生可能是不屑于此的。
原本,他们之间也可能并不那么的坦白无间。
至少,今天的这场安排和会面,祝生并没有刻意征求她的意见。
席间,苏凤不知该说些什么,多数时间是听他们聊得开心,偶尔凑合两句,也不知所云。
一席饭的功夫,竟感觉自己天性笨拙。
虽然祝生一直贴心为她夹菜,拉她说话,但苏凤还是融入不了讲话的氛围。只能浅笑着装作轻松的样子,以使自己看起来更有礼节和教养。
她知道不说话不代表可以抽离,一颦一笑还是至关重要。
祝生的母亲是大学心理学教授,祝生子承母业,也选择了这门学科,只是并没有选择母亲任教的那所大学。
对于心理学者,苏凤本能地有些心生芥蒂,除了祝生。
在心理学者面前,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透明人。
所谓的皮囊或是灵魂如置X光下,呈现的不过是骇人的骨骼亦或骷髅。
苏凤记得每次去看心理医生,都会恣意地想,到底藏在皮囊下的的丑陋会不会惊吓了别人?亦或对其有所不敬?
有时愧疚、郁闷,有时却快意恩仇。
但每次她都所看到的,都是心理医生的职业化面容,职业化的严谨和包容、职业化的理性和感性。
离开的时候,祝生母亲笑意盈盈说,”阿生,有没有觉得凤儿像是画里的人,这眉眼特别的大家闺秀!“
说着,又像刚见面时那样,亲眤地牵过苏凤的手。
阿姨的手很柔很软,反衬着自己的手过于骨感、清凉。
一股䁔流顺着指尖划过。
”可不,美人如画、惠质兰心就是形容凤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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