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难受到了极点,眼泪被逼出和着水从眼角滑落,她拼命地挣扎想推开紧紧箍着她的人,可对方的力气出奇的大,她发狠地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抓出几道血痕,却依旧无法挣脱。
她的意识在渐渐模糊,手脚都开始变软,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憋死的时候,对方终于放开了她。
她咳嗽得天昏地暗,差点儿把肺子一起咳出来。“你……不是人!”她强挤出一句话。
下一秒,她就被脸对着玻璃狠狠地压在玻璃墙上。
“对,我是狼,现在想吃羊!”
炙热的气息吹在岑眠的耳后,染了情欲的嗓音低沉中略带沙哑撞击着她的耳膜。
“这样**吗?嗯?”顾言深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呢喃,他刻意地把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拉长,声音中充满了蛊惑。
岑眠感觉自己就如同一只惊涛骇浪中的小舟,只能随波沉浮,两只手勉力地撑着玻璃墙,尽量不让身体与那冰冷触碰。
这间浴室没有顶,有一点声音都会传到外面去,玻璃墙外面不时就有人经过,她只能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。
这场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至少她失去意识前都没有停止。
岑眠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他碾得粉碎。
再醒过来,是被一阵急促的电话**吵醒的,她扶着一跳一跳疼的额头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。
“白白,事情成了没有?邀请函拿到没?你怎么样,你人没事吧!”电话刚接通就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。
岑眠用力地按着额角,试图让头疼减轻一些。
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,顾言深已经离开了。
一侧目,旁边的枕头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张邀请函。
顾言深这算是同意和自己合作了?
“白白,你怎么样了,说话啊!”
“苏枚,我还活着,别喊了,头都要被你喊炸了。事情成了!”
“邀请函到手了?!还有不到两个小时,我们得赶紧准备。”
“你、你能把东西送过来吗?我……不太舒服!”岑眠感觉头越来越疼,全身骨头节都酸疼得紧。
“行,你等我!”
没等岑眠应一声,电话就断了。
她苦笑着摇了摇头,她就苏枚这么一个最好的朋友,是个网络新闻记者,就那么个风风火火的性格,不过也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对她掏心掏肺的朋友。
她走进浴室,刚刚和顾言深的一幕幕都冲撞着她的脑神经,那块单面玻璃上还留着她撑在上面的掌印。
那种强烈的冲击感和耻辱感仿佛渗进了她的骨髓,怎么都挥之不去。
头更疼了。
岑眠的两条腿还在微微地打着颤,结婚三年宋翔也没上过她的床,没想到今天……第一次就如此惨烈。
简单地清洗过后,她披上睡衣,正好房门的**响起苏枚拉着一个大拉杆箱急匆匆地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