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枫丝毫没有和他聊下去的兴趣。
直接走到房门前。
总算是看到了题。
脸上掠过一抹古怪。
搞了半天,这就是一首诗。
风月成两影,雪花见故人;惊恨人宫阙,泪已落双痕。
让写出一首,比起这诗更美的诗句来。
不就是一首雪月风花的情诗吗?
见张枫久久不开口。
公子哥嘲笑了起来:“张枫,怎么,你心里没诗啊?你这秀才也不行啊!”
“哎,何苦呢,看了题,就得给钱,这张枫又浪费人家梁小姐的钱了。”
“他这秀才,早就已废了,连续几年都未考中,胸里那点墨水,已经没了。”
“别说秀才,就算举人又如何?这可是三甲状元所写的诗句,莫非他能写出比这更好的?”
周围人也出言鄙视。
张枫却是拿起门前的笔。
提笔就在纸上写了起来。
相见时难别亦难,东风无力百花残。
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
晓镜但愁云鬓改,夜吟应觉月光寒。
蓬山此去无多路,青鸟殷勤为探看。
此情此景,李商隐的《无题》算是应景。
把诗写好,轻轻吹了吹墨。
放到门前。
“噗!写的个什么玩意!这便是秀才的字?”
“就这等废物,也能中秀才?朝廷真是瞎了眼!”
“见字如见人,这诗不必细看,也知写得是何等可笑。”
众人一看到张枫的字。
顿时瞪眼耻笑。
公子哥也是满脸得意:“张枫,这诗只怕入不了兰小姐法眼,还不给本公子趴下来!”
张枫淡淡道:“都还未看,怎知结果?”
公子哥哈哈笑道:“就你这字,还用得着看?”
张枫把诗递给门口的侍女:“去,拿给兰小姐。”
侍女有些纠结的接过去。
单单只是看到这字,她已经丝毫没有看下去的欲~望。
这字如此潦草,不堪入目。
真不知此人是如何当上秀才的。
但毕竟是客人。
她也不敢议论。
“张公子稍等。”
侍女拿着诗走了进去。
公子哥趾高气昂的道:“张枫!你何苦还要去污了兰小姐的眼睛呢?自觉点不好吗?”
张枫在他身上打量了一眼。
“要不,再玩大点,我输了,我驮着你,爬到清楼外面去逛一圈,你输了,身上那身衣裳也给我?”
这小子穿得也不赖啊。
就说他身上这一套,只怕也得值个百十两。
“呵,你连本公子的衣裳都还想要?”
公子哥嘴都气歪了。
“赌不赌?”
“我为何不敢赌!今日本公子就要让整个云京的人看看,你张枫到底是什么德行!凭什么娶梁小姐!”
公子哥很是不服气的说道。
好啊,搞了半天,这小子这么针对自己。
原来是自家媳妇的舔狗啊。
“张公子,可否进房一叙?”
屋内传来一个天籁一样的声音。
当然,这声音也就对张枫是天籁。
可对在场的人而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