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,这是私家车,只要楚朔临不开口,我绝对不可能下得了车,除非跳车!
“我说停车,楚总是不是听不懂!?”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情绪压抑得太严重,也许是因为楚朔临刚刚毫不犹豫地拒绝,我心情不知为何莫名很糟糕,不禁对他吼了出来。
“停车。”楚朔临终于开口了。车子缓缓在路边停下。
我如蒙大赦,逃似的下了车。
看着豪车在我眼前开走,我才松了一口气。
真真是讨厌。
我踢着路边的石子,闷闷不乐地朝韩槿家里走去。
也不知道韩槿那边情况怎么样了。
我想要打个电话给她,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。
果然人不能太得意,刚觉得运气好呢,这就诸事不顺了。
一路走回了家,我只觉得脚都要断了。
韩槿还没回来,看起来应该是事情还没有结束。
我瘫在沙发上等她回来,顺便上网找一下招聘信息。
回原来的公司是没有指望了,只能另寻工作了。
这么一瘫,我就瘫到了晚上。
韩槿也是晚上才回来的,一回来就兴奋得不得了,好像有什么好事一样。
“怎么了?”我有些迷迷糊糊地问道。
“搞定了!”韩槿笑着打了个响指,无比帅气地给我讲下午我离开之后的事情。
下午我离开之后不久,韩槿就带着喻律师过去了。
她过去的时候婚礼又开始恢复正常程序,礼仪小姐拦住了韩槿要求她出示请柬。
但是韩槿哪里有请柬啊,索性没有进去,直接在门口大骂了起来:“请柬!?我还从来不知道来参加劈腿男和小三妹的婚礼还要请柬的!楚舶你给我出来,你不是说我不光彩吗!?老娘今天就要告诉你,什么叫做正大光明地惩治小三和渣男!”
韩槿从小是骂街骂大的,要说骂人,还真没什么人能骂的过她,所以很快就把楚舶和林初月引了过来。
楚舶看着韩槿带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闹事,也没有怎么重视,哼唧哼唧地就出来了。
可是他刚刚出来,韩槿还想再动手打几拳,喻律师就带人把他们控制住了。
“楚先生,我现在怀疑你涉嫌占用我当事人林篱月小姐的财产,请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喻闻一本正经地对楚舶说道,似乎他不是个律师而是个警察似的。
楚舶自然不可能会服软,不停地挣扎,可是喻闻带来的这几个,可都是正儿八经的刑警队的人,要是连一个楚舶都抓不住,那他们就真的可以辞职了。
尽管再怎么不愿意,楚舶也还是被他们带到了警察局。
审讯室里,喻闻的一个老朋友早就在那里等着楚舶。
喻闻把林篱月提供的证据一条条地列了出来,证明楚舶在没有主人同意的情况下私占民宅,并且沿用婚礼的一切设备。
楚舶一下子就懵了,韩槿在后面笑着看楚舶,还不忘添油加醋一番:“喻律师,楚舶他还污蔑了小篱呢,明明是自己出轨了,偏偏要污蔑是小篱出轨,让自己明哲保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