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头上鹿角,另一只头上猩红宝石,便是先前和紫一大战的双头蛇妖。
还站有一位黑袍,袍里干瘦枯尸,两眼冒着青色火炎,白骨手握着一根骷髅黑棍,透着魔性,十分诡异。
王座之上是身态纤瘦,着碎金锦衣,暗金线条编织衣边,胸前绣有一只雪脂白狐脑袋,湛蓝眼眸犀利有力,恍若活物,突至欲出。
那人手随意放在王座上,姿态慵懒,面上被狰狞的面一双深邃灰朦眼睛泛着寒光,倒和画像之上的物事眼睛不径相同,看似轻松的灰长发皮肩,将宛如一块无暇的美玉熔铸而成玉人遮掩起来。
“废物,连一小女娃也斗不过,那动送上门都让你错过,还让人察觉到我们的踪迹,实在该死。”黑衣男子捏着手中的扳指怒道,而后衣袖侧挥出去,双头蛇妖霎时磕到在地。
“属下罪该万死,当时已稳操胜券,但这小丫头太机智了,
害的我一时失神,才让她跑了还请尊主恕罪,
我一定将功赎罪,捉到那丫头定要生吞活剥。”
鹿头蛇汗颜,恭恭敬敬弯曲着身体恳首道。
“不了,我有大事交给你办,你到天的西边去。”厉声道。
王座上之人缓缓站起身来,妖众低头叩首,很是敬畏,连瞧上一眼都不能够,
墨绿色眸子望向虚无缥缈的星空,淡淡发声。
“好久没去见见熟人,不知道老朋友还记得我吗,便去花花乾坤走上一遭。”
月儿姣姣,客栈里窗户根微微颤动,窗帘时而佛起,空气里仿佛有股潜藏的波动能量,令桌子上茶水杯内褐色茶水划去道道涟漪,气氛寂寞。
床榻上,一俏丽女子闭目打坐,片刻,睁开长有修长睫毛的如贝壳般美丽的眼睑。
眼神内画满了柔和清冷,真是没想到这次伏妖极其不顺利,居然就搞成了这副模样。
将袖子捋上,刺眼的一道从手背到小臂的血痕模糊得让人不敢直视,血液早已凝固成了血痂。
望着狰狞的伤疤,紫一咧嘴嘘了一口浊气。
看着横竖在床头的白光剑愣得出神,
“姑娘此物作为你陪我最后一程的报答吧,它的主人本是我,但我从前犯下大罪,已不配拥有,现在它已是无主之物,但必须血融才能认主。”
心中这句话不断回响,无意中得到这剑究竟是福是祸。
......
忖思半会,敲了敲光洁的额头,还是先疗伤吧,这次伤的可不轻啊。
清心寡欲,闭目养神,盘膝而坐。
一双冰手在胸前摆出行云流水的掌法印迹,体内一道温和的真气自丹田散开,经过腹部,胸部,最后到达手臂,在伤口处仿佛被一旋涡真气包裹,润养。
盘桓三日后
翌日,揉了揉眼,昨晚刺骨的疼痛经过一晚上的真气调养,已好了许多,洗漱完。
神清气爽,今天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,拍了拍小脸,给自己鼓鼓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