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像是一句随口的调侃。
舒桃不经逗,“没有。”
薄凌州忽然伸手碰了碰她的脸,“这几天辛苦,请几天假休息一段时间吧。”
舒桃想了想,正好可以趁着这次假期,去医院做检查。
她不打算去做薄凌州安排的体检。
她得承认,大概是知道结果是怎么样。
她很怕也不想让薄凌州知道她怀孕了。
“好。”
车子停在老宅的庭院里。
舒桃下了车,薄凌州主动搂住了她的腰肢,力道收的有点紧,忽然间,他说:“好像胖了。”
舒桃心里一跳:“最近吃的有点多。”
薄凌州心不在焉嗯了声,“一会儿我妈问起婧宁的事,你不用回答她。”
舒桃说:“好的,薄总。”
婧宁。
舒婧宁。
这个名字从小到大都是舒桃的阴影。
舒婧宁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。
父亲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,说的再难听些,他是一个很会算计的凤凰男。
侵吞了母亲的财产,悄声无息将傅家的企业变成了江家的。
不久之后,接回了他的初恋和女儿。
薄凌州和舒婧宁纠缠了很多年。
他不知道舒桃和舒婧宁是同父异母的姐妹。
薄凌州这位玩世不恭的太子爷最深的深情,都给了舒婧宁。
薄凌州所有的温柔。
全都是舒婧宁的。
薄凌州叫舒婧宁从来都是——婧宁。
叫她只是舒秘书。
舒桃胸口发闷,眼眶也有点酸。
薄凌州搂紧了她的腰,挑了挑眉,“还叫薄总?”
舒桃调整好情绪,声音轻轻的:“老公。”
进了豪宅。
薄母亲热熟络的拉着她的手,“你们有半个月没回来了,怎么感觉阿桃瘦了。”
舒桃笑了笑,“没有。”
薄凌州的手依然充满了占有欲霸道压在她的腰间,他也淡淡笑了笑:“妈,阿桃不仅没瘦还胖了。”
每次只有做戏,他才会叫她阿桃。
亲密无间,缱绻缠绵。
仿佛他和她真的是很相爱的夫妻。
薄凌州逢场作戏的本事,一向很厉害。
他哄起长辈也自有一套。
薄母诧异:“没看出来胖了啊。”
薄凌州说:“您就放心,我不会亏待您的儿媳妇。”
薄母瞪了他一眼,“嘴上说的好听,早点让我抱上外孙才是要紧事。”
薄凌州挑眉,“我努力。”
舒桃默默听着,没有插话。
薄母以为她的儿子终于想通,高兴的不得了,压根不知道这大半年两个人每次都会做措施。
吃晚饭时,舒桃极力忍着不适,饭桌上的菜都很清淡,但她闻到肉味就想吐。
她的脸色愈发苍白,薄母都忍不住问:“阿桃不舒服吗?”
舒桃摇摇头:“没有。就是有点困了。”
薄母又怪罪她的儿子:“你平时在工作上少欺负阿桃。”
薄凌州举手投降,“好吧,这段时间确实让她累着了,您放心,我已经给她放了假。”
“这样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