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盖在自己身上的棉袄扯下来披在苏柠的身上,留有余温的内衬立即透过大衣传了进来。
“没事云姨,你以后就叫我苏柠或者柠柠都行,别叫陆太太,我听着别扭。”
云姨笑着答应。
进门前,苏柠又瞥了一眼那荒芜的院子:“云姨,改天有空我们把这院子翻新一下,春天一到就不会显得那么荒凉了。”
这么好的院子,千万千万不要和她的心一样荒凉。
晚上,苏柠又去了陆书禹的书房,白天去的时候只是粗略扫了一眼没仔细看。
此刻她轻手轻脚走到书桌前蹲下,手一拉抽屉才发现是落了锁的,翻了其他地方也没有翻到钥匙。
她开始后悔起来,今天是不是不应该惹陆书禹生气的,毕竟自己想做的事需要借他的手。
就在半年前,她发现曾经父亲手底下的产业现在正在别人的手底下正常运作,公司改了名字,上面显示的法人信息不动用关系很难查到。
但公司的运作模式和产品配方她十分笃定那就是父亲的东西,但她那个时候只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,无权无势,在外说好听点姓苏,说难听点不过就是个畏罪自杀的犯人女儿。
当晚,苏柠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,空荡荡的房间衬的她的心越发的空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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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处的豪华公寓里,秦语烟双手抚在陆书禹的太阳穴上:“力道可以吗?”
陆书禹躺在单人沙发里,双眼紧闭不知是睡着还没睡着。
紧接着秦语烟娇滴滴的说道:“你最近忙吗?怎么今天才来找我?”
“嗯,忙。”
简单的两个字,不带多少感情。
但秦语烟仍旧不死心,今天本来在片场拍夜戏,一接到陆书禹的电话说要过来,她赶忙鸽了剧组。
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,陆总送过来的人导演不敢得罪,也是有苦难言。
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,秦语烟脱了外面的衣服,里面只剩下一件收腰紧身的的黑色吊带,胸口白花花的一片,正常男人只一眼,恐怕就按捺不住。
两人这样的姿势保持了将近半个小时,他仍旧面不改色。
秦语烟仔细观察着他冷峻的脸,从硬朗的眉峰到挺拔的鼻梁到紧抿的薄唇,每一处都拨动她的心弦。
光是感受到他的呼吸也能让她面红耳赤。
秦语烟忍不住,将按在太阳穴的手缓缓下移拂上男人突出的喉结。
一秒,两秒,见他并未有反应,她咬咬唇,指尖作势要滑进男人的衣襟。
下一秒,陆书禹倏地睁眼,一把禁住了女人接下来的动作,眼神就这样望进秦语烟的眼里
“你越界了。”
秦语烟眼里闪现出惊慌与不甘:“我怎么不可以?”
陆书禹坐起了身,拿起一旁的酒杯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
“好好珍惜自己现在有的东西,下次进组不要任性,你接不住,我自然就给别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