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带有流苏的衣服,是隔壁同张总管对食的徐姑姑,借给我的。
她说穿上这个,江逾白看了,肯定把持不住。
江逾白见我这样,玩味地看了我一眼。
一把将我抱起,跨坐在他的腿上。
我吓得惊呼一声,却被他,用手捂住了嘴巴,他趴在我的耳边,吹着热气。
「想要啊,那就取悦我。」
听他这样说,我面上一红,笨拙地解着他的腰带。
由于过于紧张,我的手不断地发抖,解了几次都没有成功。
他抓起我的手,「慢慢来,我教你。」
他的声音,似乎有蛊惑的力量,我慢慢的,沉迷在其中。
就当我想要脱去他的衣衫时,他却突然推开了我,脸色发黑。
「一个残废的太监,也值得你这样勾引?」
我跌坐在地上,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,只能不停地磕头谢罪。
看我这样,他似乎更生气了。
「只是说你两句,就知道磕头,你就不能有骨气一点。」
我听不懂,他在说什么,只知道,今晚要留下他。
我的眼泪不禁涌了出来,伸出双手拉住他的衣袖,我见犹怜地看着他。
「徐姑姑告诉我,你总要找人对食的,为什么不能是我。」
他的脸上升起了一丝愠色,似乎没有想到,我会将这件事,这么直白地说出来。
他伸出手,我下意识的,用手挡住脸,怕他的巴掌落下来。
「别害怕,我从来不打女人。」
这时我才发现,他只是将我轻轻抱起,用被子盖住了身体。
他弯下腰,替我抹去了眼角的泪。
「平安,你虽然,长得不好看,可这双眼睛,还挺动人的。」
说完,他便推门走了出去。
待他走远,我从床上爬起,拿起藏在枕头下面的匕首。
明明上次已经杀了他,结果过了两天,他又活了过来,不仅失忆了,性格也变了好多,让人摸不清头脑。
不过管他是人是鬼,我能杀他第一次,也能杀他第二次。
前两天,我模仿媛妃的笔迹。
给江逾白暗中传了封信。
信上约他在后崖见面,讨论一下,宋天女儿的下落。
之后,我便趁他不备,将他从悬崖上推了下去。
却被侍卫发现,救了回来,昏迷了一个星期才醒了过来。
醒来以后。
他像是疯了一样,将屋里的东西,摔了个稀巴烂。
把自己关进屋子里,好几天没有出来。
身边的仆人,也都不敢上前查看。
我怕他知道,那日推他的人,是我。
便趴在窗前,偷偷观察。
却发现,他披头散发,拿着瓷器碎片,就要割腕。
「公公,万万不可啊。」
自杀多轻松,我要让他死得痛不欲生。
「滚,别叫我那么恶心的称呼。」
这却引起了我的兴趣,江逾白,最喜欢的,便是这个称呼。
这样看来,皮下的这个,绝不是江逾白。
2
第二天早上,外面的哭喊声,吸引了我的注意。